大约在 2007 年底，我与我未来的博士导师 Cook 大人接上了线。当时她给我发了一个他们讲课的幻灯片，里面有他们三位讲师的卡通头像。我看着觉得好玩，于是问是怎么做出来的，后来她说是 Hadley 做的，于是我又去问 Hadley，他丢给我一个网站地址。最后我也去用网站上的素材拼凑了一个头像，一直用到现在。
这个头像可能跟我有那么两三分像。2015 年初我在洛杉矶 R 用户小组作报告前，有人通过这个头像认出了我的真人。这些年总是有人问这个头像是什么意思。当年我在中国群众大学时，班里还有个同学问：为啥你要把内裤蒙在脸上？嗨，我辛辛苦苦制造的这么一个抢劫犯的霸道形象，顿时变得猥琐了起来。哪有人用内裤蒙面的嘛。
2015 年冬天冯俊晨大侠来我家访谈，最后访谈稿里也提到了这个蒙面手持书剑的头像，当时我戏称之为“书剑恩仇录”。如果放大了看，会看见书上写着 Statistics。当时作为统计专业的小学生，我的志向是打劫统计学知识。
前些天去开 RStudio 大会时，吃午饭遇到一个美国人聊了一会儿，他好像对佛教有些兴趣，我也给他解释了我的头像的意思。回来后他给我发了封邮件，里面说这个头像的含义和文殊菩萨有些类似。我一看他给的文殊菩萨图片，还真是那么回事。文殊菩萨左手持卷轴、右手持剑。这是我以前从没留意过的。
嚯，没想到我竟然跟菩萨这么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