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The Atlantic 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叫《科学论文已过时》，文章略长；嫌长的读者可只读第一部分（开始谈论 Wolfram、三个星号之前的部分），因为这一部分已经完全表达了该表达的意思，后面第二部分只是腹黑 Wolfram，第三部分只是给 Jupyter 打广告，顺便表扬一下开源事业。尤其是要看看第一部分里 Victor 的例子，它完美展示了用纸媒或 PDF 发表科学论文的缺陷、以及用网页格式的优势。这也是我自从大约 2012 年起开始宣扬的观点：网页格式优先、PDF 次之（甚至只是可选）；不要把太多宝贵青春浪费在排版上，而是记住我们的终极目的是传播知识。四百年前科学论文诞生在纸上，那是因为没有选择，而且那时的科学发现用写的方式也容易说清楚；过了四百年，技术更新了这么多，有了更便利的表达方式，还需要遵循老祖宗的传统吗？
其实最完美的例子是 Distill，而不是 Jupyter Notebook。我觉得其实 Mathematica 除了不开源之外，作为一个计算类工具，真的甩开了其它软件几百条街。它有着太超前的眼光和能力，只是吃了不开源的亏。开源工具的流行，一定程度上不是因为它们厉害，而是占了免费的便宜。这是闲话了。
这篇文章说科学论文已过时，我自然毫不怀疑，我去年还说期刊该灭亡。问题只是我们的学术界、科研界还需要多少年才能摆脱纸张的束缚？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相当悲观。这个市场太大，传统的惯性太强，还有无数的利益关系。
用戳戳戳能说明白的事情，非要用写写写的方式。这就是斯琴高丽学术界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