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CTeX 的开发者之一刘海洋大人那里学到一个词，叫"穷折腾"。缘起是黄湘云报告了一个问题，结果被两位开发者大力吐槽了一番，然后刘海洋讲：
部分 Linux 用户乐于在仔细查看官方文档之前轻信网上过时的资料，并在读源代码的时候一知半解，对此我深表遗憾。在这个基础上写出来的冗余代码，我称之为穷折腾。
哈哈，讲得极好。一句话就勾勒出 Linux 用户的特点：源码控、配置狂，而且一生掉在这个坑里爬不出来。
黄湘云这个问题的根源来自于 Pandoc 在 LaTeX 输出中的代码高亮，但他可能不了解这背后一环环的关系，所以上来就强行折腾，结果很快就折腾到了歧途上。我早该料到这个结果的，因为早在他折腾 CentOS 时，我就感觉不太对劲；他不回答我为什么作为一个刚接触 CentOS 系统时间不长、却非得对这个系统这么执着，还要卯足了劲要生死往前冲，感觉这就是纯粹为了折腾而折腾。
- 2022-05-19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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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云解释说是因为公司里的服务器环境是 CentOS，所以当时是我的误会，抱歉抱歉。
当然，有点折腾精神是好的，人不折腾枉少年，只是少年还得惜取少年时，适可而止。不过这种话要是说给十年前的我自己听，也未必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