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到了一二·九,似乎反倒没有一二·九的气氛了……
昨天刚写了一句话就去接电话了,结果一聊就聊过了12点,挂上电话发现已经到了12月10日,不过有些话还是要继续说的。
对于学校每年的一二·九合唱,我很矛盾是否也该说两句,因为我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必然有人会强烈反对。豁出去了。
一二·九合唱,几乎仅仅只剩下了“比赛”两个字。前面似乎应该还有“纪念”二字吧。
那几天,路上、食堂、商店、宿舍等等,很多地方都听见我们的同学们评价一二·九合唱比赛;每年财金和商院似乎都是大家谈论的焦点。一次在食堂吃饭,听见一个男生很得意得跟另外一个同学说:“幸亏我们商院人多,助威声压过了财金,……”后来在天地人大上面,果然又是争得一塌糊涂。冠军们都号称要顶帖一周不沉,没夺冠的便说注重的是过程,不注重结果。对这些事情我都不作评论。这期间,还有些小人,没事儿就在那儿挑事端,不尊重别人,对这种人,当然该打。
这事情太复杂,我真是不想说什么。我只有一条基本原则:即便是大家都忘了当年的一二·九学生运动也好,这比赛的目的不应在夺冠上。就此打住。
七十年前的知识分子在做什么,七十年后的所谓知识分子,又在做什么。仅此一个问题,足够我们深思许久。知识分子们,你们拿什么改变历史命运?
昨天天地人大上一位兄台拿我们中国群众大学校园环境与芝加哥大学校园环境相比较(链接),大意是说这所群众大学缺乏真正的学术研究氛围,说得很好。我们所谓的知识分子们,似乎对争名夺利、玩乐享受更感兴趣。你要是质问他几句爱国主义或是社会责任感在哪儿,他马上就会气势汹汹地反驳你:我在一二·九时唱得很卖力啊!
都快毕业了,学了四年财金的人不知什么是财金,学了四年统计的人不知什么是统计,等等,不一而足。学术根基的薄弱,是否是所谓知识分子的悲哀?
12月4日那天以及之前的几天,校园里放眼望去,合唱比赛的条幅到处都是。
如今,真的到了一二·九,反而,唯有“热烈庆祝XX学院在XX比赛中夺冠”的条幅,一条又一条,在瑟瑟寒风中,飘晃着。